故事:只是三年未孕,说好只娶她一人的帝王,迅速纳新妃有了皇嗣

故事:只是三年未孕,说好只娶她一人的帝王,迅速纳新妃有了皇嗣

本故事已由作者:枕衣衫,授权每天读点故事app独家发布,旗下关联账号“深夜有情”获得合法转授权发布,侵权必究。

送笛子也是需要时机的

清秋在梧桐院内生活了上万年,这上万年来她只看得见院内的天地,外面的世界如何,她无从得知。

“我的桂花酿让你喝真是白白糟蹋了。”不温不火的声音从底下传来,是覃华。

覃华,据说已是神君级别的人物,自清秋醒来到现在他一直在院内,清秋不明白他为何不离开,他不像她是出去不了。

“你不喝我再不喝那才是暴殄天物。”清秋跳下树干,将酒壶凑到他嘴边,做出一副傻不拉几的陶醉模样:“你尝尝你尝尝,又香又甜,喝一口又不会怎么样!”

覃华对她那副蠢样无动于衷,别过头去:“我酿的酒我岂会不知其味。”

清秋一定要他喝,覃华死活不肯,拉扯间一壶桂花酿全洒在了覃华手中那根玉管上。

三界中谁人不知覃华神君最宝贝他那些破玉管子,心知闯了大祸,清秋嘿嘿傻笑着,巴巴地讨好:“你这支……”想了又想,她终于想起了名:“你这支笛子刻得真好看。”其实一点也不好看,上面雕刻得全是些梧桐叶子,也不刻些荷花桃花什么的,她觉得这附庸风雅但不秀气的东西要想讨姑娘们的欢心是断不可行的,虽然他没有这个打算。

覃华没有理会这句马屁,仿佛清秋不存在一般。

没有等来回话的清秋垂头丧气,见她如此,他硬生生缩回了想要抹去酒水的手,刻刀蜿蜒出一片片带着水痕的叶子,状似不在意的开口:“这玉虽剔透却太过凉薄,用酒暖暖性子也好。”

又不是人哪来暖性子之说?清秋捂嘴偷笑,要不是知道芙七,她定以为他是爱上她了,总是不舍得她露出一丁点伤心落寞。将手覆于笛上,酒水被包进笛中,她俏皮地眨眨眼睛:“要暖便暖一世吧,只暖一时未免太过残忍。”

覃华默默地继续刻手上的笛子,他很淡定,因为被耍不是一次两次了!

清秋这次没恼,手托着下巴:“你做了那么多支笛子,送我一支如何?”

一阵风刮过,他衣袂拂动,出尘气质灼灼其华,覃华之名倒也人如其名,沉默一阵子,他笑了,一反往日的清冷:“我会送你的,但时机未到。”

她很少看到他笑,笑容里有着故作轻松,有着千言万语说不出的复杂温柔,似包含着什么,清秋看不真切也看不明白。

上万年,她来了

混蛋啊混蛋!什么一万年间一直陪着她!她收回!清秋趴在院门口怨恨地咬着牙,磨着指甲,她在考虑等覃华回来时是不是该将他活剥了吃入腹中。

她已饿了整整半月有余!覃华那厮走的时候仅留了张字条和些食材,可怜她烧通了厨房,烤糊了食材后未吃进一粒米!

这一回是万年间清秋印象中他第二次走出院子。

记得她刚醒来时,什么都不记得,只看见覃华憔悴颓废,一双眼布满红丝,他几番动唇,最终面无表情:“清秋你醒来了。”

清秋,冰冷的名字一点不符合她活泼的性子,醒来第二日她便下了床,四处打量这个院子,偌大的院子她几日不到就玩腻了。

再没有新鲜地方可去,她闲不住闷想出去逛逛,覃华没有拦她,依旧低头刻着自己的笛子,一心想出去玩的清秋没有发现他握着笛子微微颤抖的手。

走到院门口却迈不出步,那近在咫尺的广阔只需一步,偏偏清秋就是迈不出去,一次一次的被弹出去,不,与其说是弹出去不如说是吸回来,她泄了气,捂住脸闷声闷气地埋怨:“你这院子是不是有问题?”覃华站起身,走出院门又走进来试了试,叹口气揉揉她的头发:“注定的吗?”

那是清秋第一次见他走出梧桐院,后来他再也没出去过,连天帝传召他也不曾理会,如今他却一去就是半个多月,到底是什么事能让不给天帝面子的他抛下她,匆匆离去……饭都不烧!

回想着往事,突然清秋跳了起来,她远远的看见覃华牵着五颜六色的麻团回来了!说是很远其实几个腾云间便回来了,她盯着他的右手边,好吧,是她眼拙,哪里是麻团,覃华牵着的分明是个如花似玉的姑娘。她垂下头,进行深深的反思:看来刻着梧桐叶的笛子也是可以勾搭漂亮妹子的。

“怎么这副摸样?”覃华惊讶地看着堵门口的清秋,头发乱蓬蓬的,脸上一道一道黑痕,也不知多少日没有梳洗。

不说还好,一说这几日的辛酸齐齐涌了上来,她眼角湿润,可怜兮兮地拽着覃华的袖子:“我饿。”

覃华哦了一声,没了下文,整副心神全贴在了那个女子的身上,女子掩唇轻笑,眉目流转着止不住的嘲讽。

每每奏效的装可怜都没了用处,梧桐院鲜有外人来,一来便是个让她厌恶的,清秋不依的拽着他的袖子,大吼:“覃华,我饿!”

“又不是凡人怎会饿?”覃华眯了眯眼:“别闹。”

话虽如此,可以往她一喊饿,他最宝贝的笛子都可以丢下,清秋望着他们交握的手,没由来的一阵心慌:“她是谁?”为什么可以让最讨厌外人进梧桐院的你亲自接进来?

清秋还想说些什么,覃华一句话让她没了言语,眼眸泛着清秋永远都忘不了的温柔:“她是芙七。”

梧桐院见证的往事

三万一千年前,待龙王出去行云布雨后,龙女芙七耐不住好奇偷跑了出来,相传凡间一向繁华,她轻转一圈摇摇变身,连云发髻,水袖连裙,真真当得起国色天香。

只是……这儿是哪里?芙七尴尬地挠挠头,冲着众人笑笑,问道:“你们知道这是哪儿吗?”眼角一扫移不开视线了,桌上糕点做得精致,散发着诱人的香味,她咽了咽口水,小心地往四周望望:“我能吃一块吗?”若是让龙王看见那副怂样定要罚死她。

多有礼貌的问话啊,她想不明白为何会有妇人惊叫一声晕厥过去,更不明白为何会有一个娘里娘气的男子尖着嗓子:“大胆!哪里来的刺客胆敢对皇上不敬!”

这句芙七听明白了,她毫不掩饰的大笑起来,这娃真逗,都是刺客了还能敬吗?

没等她喘匀气,她已被侍卫们包围,明晃晃的剑尖齐齐指着她,她笑不出来了,不就想要吃块糕点吗?至于这么抠门吗?

看着那些面无表情的侍卫,芙七犯了难,到底要不要使用法术呢?就在这时,萧逸站了起来为她辩解:“父皇,她是我前几日捡进宫的,还不曾学会宫里的规矩,触犯龙颜还请父皇见谅。”

萧逸便是覃华,当年的他不过是一上仙,在一次偶然中误将萧逸杀死,萧逸这一世命格是极好的,不仅会当上皇帝,还会生下一位星君的转世。这星君也是个悲催的命,他已转世数回都没成功,这次若再投胎不成就会魂飞魄散,覃华本着一人做事一人当的原则,下凡化作萧逸继续充当萧国太子,只是在下凡途中一不小心失去了他为仙的记忆。

这便是他的劫,历劫飞升。

可一直生活在龙宫里的芙七不知道,她事后还一脸疑惑地嗅着萧逸身上的气味,开口问他:“你们真的是龙吗?为什我我没有闻到你们龙的气息呢?”

“怎么可能是龙?”他很给面子的笑了笑,以为这是她的玩笑:“普天芸芸,皆为凡人。”

那时的他还不如现在这般清冷,霸气之余是股浑然天成的温和,他总是待她极好,好吃好喝的供着,闲余下来的时间都用来带她到处玩耍,看凡间的美景,其实芙七没有那么笨,身为一朝太子怎么可能会有那么多的空余时间?每日他都会在夜深后一人来书房看公文,一看就是直至天明。

“为何要待我这么好?”她眨巴着眼睛,不是很明白,凡人常说有付出就需回报,萧逸他是怎么认定她可以给他回报的呢?

像是看透了芙七的心思,他轻轻敲了敲她的脑袋:“没有认定你会给我回报,而是你身上有我想要的回报。”他顿了顿,望向她,眸中清澈认真:“第一眼见到你,我便知道你是我认定的那个人,你愿意一辈子留在我身边吗?这是我最想要的回报。”

那年冬天,他与她在常青的梧桐院定了情,立了誓。

她只是想成为芙七

够了,真是够了,清秋在院子里来回踱着步,她从他们回来就被无视到现在!趁着覃华刻着他那宝贝笛子,她一把将所谓的‘芙七’拽到墙角,恶狠狠地瞪着她,做毫无威胁力的恐吓:“你根本就不是芙七!我不管你为什么冒充她,赶快滚出去!这里不欢迎你!”

“你有证据吗?”女子看着清秋,一脸嘲讽:“不欢迎我的人只有你一个吧?”

没错,她没证据,她讨厌她,一切都不过是她的感觉罢了,她理亏的后退一步,没有吱声。

见此,女子更加猖狂,轻蔑地笑着看她:“没证据你凭什么说我不是芙七?!还是说你希望自己是芙七?我的到来让你所有的希望落了空?”

清秋愈发厌恶起眼前的女子,手不自觉扬起,女子闭上眼睛,突然浑身发抖,一副娇弱的模样。

“你在干什么?”浑厚低沉的嗓音响起,清秋那一掌终究没打下去,覃华将她的手捏住了,是捏不是握,不似他们曾经交握的那种温暖直入心房的感觉,明明他手掌的温度始终一样,却让她心寒:“芙七还是凡人之躯,我不希望看到下次。”

女子装作受了惊讶的样子走了过去,清秋背对着他们,眼睛睁大,攥紧拳头,死死咬住嘴唇不让眼泪流下,她清楚的听到她在走过去的那一刻用只能她们俩听见的话对她说:“不管我是不是芙七,只要覃华认定我便是。”

那个女子不是芙七!芙七早已经死了!死后转世的人怎么还会记得前世的事情呢?她想这样吼出来,将覃华吼醒,把那个女子扔出去,但是说不准前世的记忆是覃华帮她恢复的,以神君的法力来说那并不是不可能。

龙转世再修炼仙骨,至少需要五万年的时间,已有仙骨的她醒来与芙七死去也不过一万多年的光景,时间的鸿沟注定了清秋不会是芙七,那个女子说的没错,她的确希望自己是芙七,获得他全部温柔的芙七。

他们在梧桐院定情,她不知原因被困梧桐院,那么多那么多的巧合,竟不是同一人,清秋无力的滑坐下来,头埋进手臂中:为什么,为什么她不是芙七?!为什么……她不是芙七呢?

龙啸三声,她终不是他注定的缘

皇帝本就病弱,逝去之后萧逸登基,登基同天他立芙七为后,之后再未娶妃。

芙七为后并没有外戚扰政的忧患,身上衣着气质也不似市井之辈,但这些并不能成为她霸主专宠的原因,更何况她为后三年,肚子没有一点动静。

身为皇后却没子嗣,这是大过,在众位大臣联手上奏前,朝中唯一女臣提出了异议,她脱下官帽:“微臣愿意辞去官场之职,与吾皇常伴青灯。”

令众臣吃惊的是萧逸毫不犹豫地答允了,他们不知在皇宫深处芙七正在捂嘴偷笑。这是他们三人布的局,办法是璃沫想的,萧逸早就料到芙七没有身孕这事会受到众大臣的微词,便找到了他在这皇宫中唯一的好友,璃沫。

纵然萧逸和芙七觉得很对不起她,可正如璃沫自己所说,她没有亲人,没有心上人,在皇宫里好吃好喝好玩,为什么不乐意?三人在璃沫成妃当天笑了一宿,谁也没有发现璃沫眸中闪过一丝光芒。

有名无实最终还是名副其实了。

元宵节,他们一起品酒赏月,当第二天芙七推开璃沫的房门之时,赫然进眼的是璃沫和萧逸并枕而眠,神情惬意悠然,好一副恩爱的画面。

璃沫先察觉到了来人的存在,半睁开眼,见是芙七,惊讶地拿锦被挡在胸前坐起身,泫然欲泣:“姐……姐姐,我也不知道怎么回事。”被扰醒的萧逸揉揉眉心,看着要哭的璃沫和一旁冷眼站着的芙七慌了神,拽住芙七的袖子:“芙儿,你听我解释,我昨天喝多了,我也不知道发生了什么,醒来就这样了。”着急的他连‘朕’都忘了自称。

“臣妾明白的,明白身为帝王总有许多身不由己,一生一世一双人这样的诺言怎么可能一辈子信守?”芙七口不择言,即使她知道这不是萧逸的错。她笑着走过去,反手甩了璃沫两巴掌:“我早该想到的,只后悔为何当初竟就信了你,着了你的道。”

还想再打她几掌,萧逸皱着眉阻止了芙七:“芙儿,昨天大家都喝醉了,怎能怪在璃沫一人身上?你回自己的寝宫先冷静点。”他视璃沫不过知己,她怎能如此误会他?

虽然他是覃华,此时身份却是萧逸,身为皇帝性子自然骄傲,容不得对方一点的不信任,他召来几个宫女,让他们带芙七回寝殿休息。

“我自己会走。”芙七转身,一滴泪悄然滑落,萧逸,不明白的是你,千杯不醉的你怎可能一壶就醉?若不下药是断不可能办到的。

过了两月,宫中传来璃沫有了的喜讯,听到消息,芙七面无表情地掐断了早晨萧逸命小太监送来的桃夭,繁花三千,她再不是他独宠的那一枝。

只是三年未孕,说好只娶她一人的帝王,迅速纳新妃有了皇嗣

桂花酿如相思,甜着甜着便苦了

清秋坐在梧桐树下仰头望月,她在很认真的思考一个问题,她要不要把院子里的墙全推了然后离开,虽然不知道这法子可不可行,但终归是一个办法。

“还在生气吗?”覃华拿了两坛桂花酿,坐在了她的的身边。

她冷哼一声,撇过头去,她哪有那么好哄,两坛酒就把她打发了。

将一坛放在她怀中,覃华自顾自地掀了盖:“你不是一直想我陪你喝吗?”

迟疑地看着她,清秋终抵挡不住怀中的香味,‘咕咚’喝了一口。

相继无言了一阵子,两人的酒都只剩下了半坛,清秋有些微醺,覃华看着她摇了摇头:“你知道我喝什么一直不喝自己酿的桂花酿吗?”

“为什么?”

“因为”他灌了一口:“这桂花酿如相思,甜着甜着便苦了。”

“真的呢,苦死了。”她皱着眉吐着舌头,眼神已然涣散:“但是你不苦了,芙七不是回来了吗?你不苦了,换我苦了。”她嬉笑着,语无伦次,连自己也不知道自己在说些什么,只知道若不说些什么,心里便堵得厉害:“我家的变成别人的了,不过没关系,我祝你们越来越好,相携到老。”

覃华震了一下,转头看向清秋,却发现她已倚在树干上睡着了,他不由苦笑一下,他真是昏了头,将她的头靠在自己肩膀处,脱下长襟披在她的身上。

恍惚中,清秋好像看到覃华眉目温柔,轻轻在她的额头上印下个吻,真是个好梦,她沉沉睡去。

十月怀胎,璃沫生的那天——正好是芙七与萧逸定情之日。

她耐着酸涩的心,差宫女准备了几件喜庆的物事,去了璃沫那里。谁知刚生产完的璃沫见到她像见了鬼一样瑟缩进墙角,哆嗦着苍白的双唇:“姐姐,我……我知道是我不好,我不该跟你抢皇上,但孩子……孩子他是无辜的呀,他已经出世了,求您看在他是一条生命的份上,放过他吧!”

梨花带雨的模样真真楚楚动人,芙七冷笑着,她活了十几万年,演技都堪堪比不过一个只活了二十几年的凡间女子!

谁都知道,在璃沫怀有身孕期间,她三次中毒,三次都命大的孩子大人皆保,本来嫌疑最大的就是芙七,宫女太监们在底下一直嚼着舌根,奈何皇上一直睁只眼闭只眼,如今璃沫一番话,罪名全部落在了她的头上。

芙七走过去,阴阳怪气地福了个身:“恭喜皇上,恭喜娘娘。”

萧逸冷着脸:“荒唐!皇后就要有皇后的样子,怎可对嫔妃行礼。”

又是这副嘴脸!自从璃沫怀有身孕后,他就从未对她有过好脸色:“哟,原来我还是皇后啊,我以为过不久这偌大的后宫就只会留下璃妃娘娘一人呢。”

萧逸表情愈发不耐烦,这时产婆突然慌张叫道:“皇上,皇子他一直没哭!”

几番针灸拍打后,小皇子终于‘哇’的一声哭了出来,在他啼哭的那一刹那,百花齐放,那软软的小身子真可爱,芙七想过去抱抱。

就在所有人震惊的时刻,璃沫扑到芙七脚下,拦住她想抱孩子的手,涕泪纵横:“求您饶过我的孩子吧。”

真好笑,她刚进屋到现在都没碰孩子一下,璃沫这是想把孩子刚刚差点窒息而亡的事怪在她的头上吗?说不准又是她自己的做戏,前三次下毒之事也是璃沫她自己狠心做的。

不过没关系,萧逸会信她的,一如前三次一样,毫无保留的信任。

“‘啪’妒妇!”

这一巴掌来之迅猛,让她措手不及。妒妇?这是在骂谁?芙七捂着脸,愣住了,转头望向百花齐放的窗外,没哭反而笑了,她想起来了,萧逸这世命格是极好的,会与他注定的那人生下星君转世。

她走了出来,在花丛中转着圈,没理会从天上奔来的三道天劫,原来,她不是他注定的缘,一切都是她的一厢情愿。

三道天劫,一道芙七,两道覃华,这是她的情劫,亦是他的双劫。

心神涣散的芙七没有抗过天劫,终究身子一软倒在了花丛中,闭上了眼睛,所以她没看到向她奔来的覃华,是如此风姿卓越。

万笛齐鸣

清秋揉了揉头,正奇怪本在梧桐树下喝酒的她怎会回到自己的房中,就看见了放在桌上的信笺。

当你看到这封信的时候,我已离开了梧桐院,一直以来是我欠你太多,该是你享受的时候了,转过那么多世,我终于明白,覃华不是萧逸,萧逸注定的那人是我,可他还来不及遇见我就不在了,而覃华注定的那人是你,这么多年,我霸占了属于你的覃华,抱歉,现在我把一切都还给你,望你不再怨我。

执笔璃沫

这是什么意思?覃华领回来的‘芙七’是璃沫?但她为什么对她说抱歉?清秋拿着信笺处于迷糊状态。

这时覃华走了进来,他淡淡地看了一眼清秋手中的信笺,拿起桌上原与信笺放在一起,闪着流光的珠子,道:“你明白了吧?芙七。”

近几日的全部都是做戏,是璃沫要求的,她威胁他说,他若不陪她演这场戏,她就不将芙七的一魂二魄给他,无奈之下覃华只得答应。

当日,芙七并没死,她只不过心神涣散,在天劫的威压下离散了一魂二魄,这一魂二魄覆在了璃沫的身上,导致璃沫每次转世都带着那一世的记忆。而失去了魂魄的芙七受到冥冥之中的牵引,身体自己飞来了他们定情的梧桐院,醒来被覃华告知她叫做清秋。因为历劫前执念太深,清秋自己束缚住了自己,再也出不去梧桐院,唯一的法子便是找到她离去的魂魄,并为她修补。

清秋迷迷糊糊地听着这些,脑袋有些转不过来弯,她是芙七?当年被失去记忆,化身为萧逸的覃华伤了心?怎么跟传闻一点都不一样呢?

迷迷糊糊的她被覃华拽到了他的屋中,更加震惊了,满屋子都是笛子啊你妹!她敢保证,以后她绝对再也不想看见笛子!

在清秋看不见的地方,覃华扬起一抹欣慰又苦涩的笑容后,吟唱起了晦涩的咒语,一根根笛子滴溜溜地在空中转动,万笛齐鸣。

清秋被笛子围在中间,浑身传来一股股暖意,记忆一点点向她涌来,她隐约听见覃华对她说:“这是你一直想要的自由,也是我一直想给的真相。”

话一出口,浮在半空中的笛子接二连三的碎裂,伴随而来的是清秋视野中覃华倒下的身影。

不!

她好像明白了什么,明白了为何覃华总是一直在刻着笛子,为何爱笛如命,不让任何人动他的笛子,为的是她!为的是今天!他将他做的每根笛子都注入了他的一抹神识,一一破碎后保护她不被他施的法术反噬。

“还记得我曾许诺要送你的笛子吗?现在时机终于到了。”清秋跪在他旁边,看着他慢慢阖上眼,她张了张嘴,却发不出声响,只能紧紧抱住他,只能紧紧握住他赠与的那支被裹了酒水的笛子,这世上最后一根他做的笛子,泪流如注。

覃华,清秋,多么相近的字音,她怎么就没有早点想到呢?如果想到了,或许……或许现在便是另一番光景了。

在刚刚施法术的时候,也一并震碎了床底的桂花酿,香醇的酒水溢满了整间屋子。‘桂花酿如相思,甜着甜着便苦了。’真的,甜腻的香味慢慢发酵,苦到她的心坎。

曾经,她总心心念念外面的世界,现如今,她自由了,她却再也不想离开梧桐院,她只想这样照顾他直到他醒来,一如他当年。

斗转星移,不知过了多少年月,一日她发现,床榻之上,覃华躺在那里,清俊风雅,眼睫似乎颤了颤,

来源:深夜有情

声明:本站部分文章及图片转载于互联网,内容版权归原作者所有,如本站任何资料有侵权请您尽早请联系jinwei@zod.com.cn进行处理,非常感谢!

上一篇 2021年4月2日
下一篇 2021年4月2日

相关推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