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实我一点儿都不二

其实我一点儿都不二

昨夜,我做了一梦,有人用绳子从后边儿勒住了我的脖子。绳子不粗,挺细的,而且勒得时紧时松,不是特使劲,不是属于一勒毙命的那种。但呼吸总感觉不大顺畅。

梦间,我媳妇儿还跟我说话,问我怎么说话变声儿了?我说就感觉嗓子不舒服。说着,我还照了镜子,镜子里的我明显是个“三白眼”,而且是上三白。我当时还琢磨,我都翻白眼了,媳妇儿怎么也不关切地问候问候?后来再做的什么梦就忘了。

早晨起床我一看,敢情是衬衣穿反了!我穿的是那种紧口儿的阿迪达斯长袖衫,质量挺好,领口松紧度倍儿强,您想想,这要是穿反了能不勒得慌吗?我一边儿换衣服一边儿把做的梦跟我媳妇儿说了。我媳妇儿笑着说真够二的!没老年痴呆吧?就这样,真担心你出门儿被人骗了。

其实我一点儿都不二

其实我油着呐!一点儿都不二!比方说刚才,我接到一傻逼的电话,说他们公司正在推荐一种做股票、期货、贵金属的软件,问我什时候去取?我说我不做这些。他说除了这些还能做银行理财产品。我说我没钱,不做!这儿孙子还穷追不舍地一个劲儿地问,那你平时都做什么呀?我说我平时除了在家做做爱,什么都不做!沉默了片刻,这傻波一把电话撂了。

说实话,这帮孙子真够烦的!每天不是什么送软件就是送保险,要不就是送纪念币什么的;还有小姐招嫖之类的,我哪儿有那闲钱和体力呀?整天不够跟他们丫的磨牙、废话的!你们丫心眼儿就那么好?有这好事儿你不想着你爸爸,你想着我?我也不是你爷爷!

上星期天,在南横街里,一辆涂得跟花蛤蟆似的“长城赛弗”,地方牌子,里边儿坐着俩孙子,穿着军装,还戴着领章帽徽,开到我身边儿,停车,问我要不要望眼镜?还解释说他们是部队的,出来执行任务,有些军用物资想出卖。

我说,该哪儿玩儿哪儿玩儿去!开车的那孙子还抻着脑袋一本正经地跟我这儿保证,说绝对是真的军用物资!我说,你没听明白是怎么着?该哪儿玩儿去哪儿玩儿去!这俩孙子怏怏地走了。

孙子!你以为你脱了坎肩换了身蛤蟆皮我就不认识你了?这套业务早就不新鲜了,特别是在高速公路的休息站里,老能看见这帮孙子窜来窜去的。建议警方严加巡防,一旦发现“就地正法”!

其实我一点儿都不二

昨天,在一小公园门口,就见一溜儿的桌子,围得人挺多,挺热闹。我刚走到那儿,就被一穿着不知是哪国军装的高个儿女孩儿截住了。我问干嘛呀?什么意思?

女孩儿解释说,正赶上换季,他们是义务为中老年人检查身体。我说是不是想卖药呀?她说可买可不买,他们的药是某军医大监制的。我问,你们是军医大的?

这时,一男的一脸正色地对我说他们是某军医大的附属单位。我问你们是军队的?男的说,我们是准军事单位。我说,要说准军事单位我就听说过预备役、民兵,没听说过咱国防部又从哪国弄来一帮雇佣军。那男的愣着眼问我什么意思?我说,什么意思?三个眼儿的蛤蟆,就没见过你们这路种儿!

蒙谁呐?还他妈准军事单位?正规军这点儿事儿我太明白了!你们丫的不就是一帮打着为中老年人检查身体借机卖假药的吗!还真有不少举着钱等着买的人,不知是托儿,还是受骗的?

我媳妇儿昨天回来挺晚,说是在单位处理一件麻捣事儿。一中年往上点儿的女士,大概六十来岁,在家接到一电话,说是有人用她的名字在上海注册了一公司,现在公司牵扯到诈骗案。接下来就不用说了,还是老套路,可这位女士愣是汇过去了好几万。

其实我一点儿都不二

这年头,要想活得不那么“步步惊心”,就得有点儿由此及彼、举一反三的能力,多看看法治类的节目、报道,随时掌握阶级斗争大方向;再一个,就得有点儿常识。有一次,有一骗子给我打电话,说是上海市公安局经侦科的。我说,孙子!连分局下边儿早八百年就改叫处了,您这儿还叫科呐?你丫是在县里给我打电话呐吧?

这帮骗子,“你找他,苍茫大地无踪影;他找你,神兵天降自难防。”碰到这事儿时一定要镇定!要镇定!别犯蒙、别犯二。也别全指着人民政府,这帮孙子,“野火烧不尽,春风吹又生。”一代又一代、一茬儿接一茬儿的勤奋着呐!首先咱得提高自防能力!

自从恢复体力后就特懒得写东西,慢慢来吧。这不,闲着没事儿,跟哥儿几个、姐儿几个唠叨唠叨我这几天的事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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来源:皇城根胡同串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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