故事:给害死我女友的人家做木匠,我在他新房梁下动了番手脚

故事:给害死我女友的人家做木匠,我在他新房梁下动了番手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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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

刘海嘴里叼着一根柳枝儿,翘着二郎腿躺在河边弯曲的大柳树上,几个端着木盆手里拿着棒槌的妇女走过他的身旁。

“刘老四,又在这等媳妇呢?哈哈……”几个妇女的脸上都流露出说不上是讥讽还是嘲笑的表情。

白了几个妇女一眼,刘海转过头去。

“呦~呦~咋还不理人呢?哈哈……姐妹们我们走,洗衣服去喽!”

领头儿的妇女说完扭着肥硕的腰肢走开了,来到河对岸几个妇女把木盆里的衣服一件件地在河里摊开,拿着棒槌开始边捶打衣服边唱起了沂蒙小调,歌声清丽而悠扬。

一曲唱罢,几人看了一眼在远处柳树上躺着的刘海开始议论起来。

“你说这真是上梁不正下梁歪啊,刘木匠整天抽那个叫什么福寿膏的东西,把家产都败光了。这儿子呢,又总是无所事事整天在这里躺着,跟个二流子似的,十七八了连个媳妇都娶不上,你们说愁不愁人?”

刘海对这群爱在背后议论人的妇女非常反感,一个转身又转过了身子。

他在这里只因为心里那个一直抹不掉的倩影,说好的小河边柳树下相见,这句话让他从记事儿起就开始常在这里等着,足足等了十多年。

这时几个妇女许是嬉戏打闹得有些累了,就都停止了撩水,纷纷拿起棒槌开始捶打衣服。

“听说了吗?这老刘家的四小子刘海三岁的时候,非说自己叫什么于丞亮家住河对面的洋湖村,然后总是天天地哭闹嚷着要回家,后来他父母拗不过,就带他去了洋湖村,结果啊还真的查到了这个叫于丞亮的人,据说于丞亮早在几年前就死了,后来他的全家都被牛心山上的土匪头子蛇蝎子给灭门了。你们说这事儿悬不悬啊?”

几个妇女边说边闹,爽朗的笑声在大山里回荡不知不觉传出老远。

这时自岸边走来一个清瘦的身影,刘海抬头不经意间扫了一眼,只是一眼他心中就是一惊,于是立即起身跳下柳树。

“噗。”刘海立刻将衔在嘴里的柳枝吐出,走到女子面前。

“姑娘……你叫什么名字?要不要……我帮你洗吧?”

女子闻言往后退了两步,“不用了,我自己可以。”说着便跑开了。

“难道你已经不记得我了吗?”刘海在她身后喊道。

女子一脸茫然失措回头,刘海已是泪眼婆娑,打了一个激灵女子更快地跑开了。

以后的一个月,刘海再也没见到过那女子的身影,这令他深感无奈与焦急,只好到村口的杂货铺子买了两包冰糖块,拿到河边找以前从不愿理会的那几个妇女聊聊。

刘海蹲在河边的大青石上,“各位姐姐们洗衣服洗得也累了吧?来吃块糖,来,都来一人一块儿。”

民国时期,在这个贫瘠的小山村里,有的人可能一辈子都没有吃过几块糖,所以见到有糖吃脸上自然都露出喜滋滋的笑容。

“这个我得拿回去给我家二狗子吃。”说着一个妇女将糖揣进了衣兜里。

“没事儿,这里还有。是这样的几位姐姐,一个月前在这里和你们一起洗衣服,有个穿着红色花布衫蓝裤子的姑娘,你们知不知道她叫什么名字?”

这时一个妇女站起身子若有所思地道:“那个……我好像有点印象,好像是屋头村老张家的姑娘,名叫甜儿,怎么?你看好人家了?”

刘海露出憨憨地一笑,顿时脸也红得像个番茄。

“啧啧……没想到你的眼光还挺高的嘛!你知道吗,她哥哥张有富可是个能人,提亲的把他家的门槛快要踏平了都没有答应,人家眼高于顶能看上你这个穷小子?我看啊,你就死了这份心吧,你们说我说得对不姐妹们?哈哈……”

几个妇女立时掀起一阵哄堂大笑,“可不是咋,人家可是屋头村的首富,你算啥嘛,真是癞蛤蟆想吃天鹅肉呀,你就不要做白日梦了小子,哈哈……”

“我只是闲着问问,说过我看好她了嘛?你们这群败家老娘们……整天就爱嚼舌根。”

刘海的脸瞬间从红色转变成了紫猪肝色,一甩袖子转身走了。

“哈哈……”

看见刘海的表现几个妇女交头接耳笑得更凶了。

走着走着刘海来到了屋头村,他终究还是不愿放弃与她的约定,为什么她却不记得自己了!

张家住着一个阔气的三合院,正房外带两侧的东西厢房,虽然有些年头了,不过在这村子里也算是独一无二。

刘海躲在院外角落偷偷地看着,一个年轻貌美的束发妇女屋里屋外忙活着,刘海听村子里的人说她就是甜儿的嫂子,叫枣莲。

得知张有富靠着种几亩烟叶和上山采药为生,白天基本不在家,所以刘海一直在院外默默地守着,直到枣莲挎着篮子走出了家门,他这才进了院子。

“甜儿,甜儿姑娘在家嘛?”

甜儿见到当初在河边骚扰自己的登徒子竟找到家来了,连忙穿上鞋子拿着扫帚就走了出来。

“你个登徒子,你想怎样?还找到家里来了?让你知道知道本姑娘的厉害。”甜儿边说边用扫帚不停地打在刘海身上。

刘海被打地连连后退,竭力用胳膊去挡。

“姑娘你误会了,我真不是什么登徒子,真的,请你听我讲好不好?”

“你说什么我都不会信的,赶快滚远点,否则我哥我嫂子都不会饶过你的。”

被打得没办法刘海只能捂着胳膊跑开了。可能我说了她也不会信,谁都不会相信!他苦笑着摇摇头。

天擦黑刘海才疲惫落寞地回到家,看见父亲依然在炕上躺着,还保持着手拿烟枪的姿势,他掏出兜里的火褶子点上麻油灯,借着微弱的灯光发觉有些不对,他便立即跳到炕上推了一把父亲。

“爹,爹……”

结果没想到父亲早已故去多时,身体也已经开始僵直,刘海像发了疯般抱着父亲的尸体嚎啕大哭。

“为什么不等我回来?为什么就不能等我?爹!”

哭了半晌,刘海拖着疲惫的身体去了哥哥家,哥哥嫂子们听了这个消息并没有太悲伤,纷纷表示父亲整天吸食福寿膏有这一天是早晚的事,于是掏出两吊钱把刘海打发了出来。

刘海只好到村里的棺材铺子为父亲买一副薄皮棺材,亲自埋葬了父亲。

自父亲死后刘海终日郁郁寡欢十分消沉,除了没事去河边逛逛,再就经常溜到屋头村看看,日子就这样持续了半年。

一天,看见甜儿正端着木盆向村口走去,刘海立刻跟了上去,“甜儿你听我讲,我真不是登徒子。”

“你怎么这么烦人?你不是登徒子你是啥,给我离远点。”甜儿白了他一眼径直向前走着。

“甜儿,你听我讲,我们前世就认识,可能你不相信,但是是真的,我们一起被沉的猪笼就在那个河里,你说来世让我在那棵柳树下等你,记住你耳后的朱砂痣,这些你怎么都给忘了?就因为你的这句话我从记事起就常在那棵柳树下等着,没想到你竟都忘了!”

面对刘海满脸真诚眼神恳切,甜儿依然不能相信,“精神病,这样的谎话你也能扯得出来!”

“我怎么说你才能相信啊?”刘海急得快哭了。

“怎么我都不会相信!”说完甜儿露出一抹不屑的笑容走开了。

刘海听到这里很悲伤,感觉自己就像个笑话,不过他不愿放弃,为了能配得上甜儿,他回到家里把父亲留下祖传的一些木匠典籍都翻看了几遍,又拜了十里八乡出名的木匠李巧手为师。

拜师的那天刘海特意把自家祖传的半份典籍奉上,然后燃香磕头,李木匠得知他祖上原本是专给皇家打木器的世家,所以对其很是看重,也很用心地教他。

本就熟读理论的刘海,经过李木匠的点拨和自己的实际操作进步飞快,很快也成了一个木匠大工。不过拜师有规定必须满六年,教三年,养三年,才准出徒。

虽然是学徒,李木匠也多少给刘海一点零花的工钱,因为是供吃供住刘海想自己也不用花什么钱,于是就偷偷攒了起来,尽管鞋子破了一补再补也舍不得花,还是师娘看不过眼找了双李木匠的旧鞋给了他。

这天,刘海揣着刚从师傅那里领的零花钱到了杂货铺子,选了一个漂亮的红头花买了下来。

“好美的头花,甜儿戴上一定好看极了。”刘海捧着红头花喜滋滋地到了张家,趁着甜儿哥哥嫂子都出门的时候,刘海又一次进了院子。

甜儿见又是刘海,火往上撞,“都说你多少次了?怎么没脸没皮呢?是不是又皮痒了?找打是不是?”说着甜儿抡起扫帚就要打。

刘海立即将手中的头花捧到甜儿面前,“甜儿,这是我为你买的,你戴上它一定很好看。”

“谁稀罕要你的破玩意儿,我要什么我哥会给我买什么,用你买,不要再来缠着我了听见没?”

甜儿冷冷地说完用扫帚一拨,头花立即被拨落在地,没想到她竟又用脚狠狠地踩了上去。

见自己的一片痴心竟受到如此的践踏,刘海实在忍不住心中的怒火,一把将甜儿推靠在墙上。

刘海并没有亲上去,只是抱着甜儿哭,这让甜儿有些惊讶。

“不要这样,再这样下去,我真的要放弃你了……”

哭了半晌后刘海松开甜儿,一拳狠狠地砸在墙上,便漠然走开了。

甜儿则一动不动地愣在原地,心里如遭雷击般涌上一种说不出的滋味。

2

自上次以后刘海再也没有在张家出现过,甜儿也没有再见过他,偶尔拿着木盆到河边洗衣服路过那棵老柳树也不见他的身影,甜儿有时候甚至有些失神,不知道自己是哪条神经搭错了地方,眼前竟总是浮现出刘海的影子……

又是两个月过去了,甜儿端着木盆到河边洗衣服,洗得累了她挽起裤腿把脚伸进河里,用脚拍打着河水,嘴里哼起了沂蒙小调,清丽的歌声婉转动人,犹如山涧中的潺潺流水般敲打着人的耳朵。

不知何时从山石缝中钻出一个人,在甜儿身后一把搂住了她的腰,另一只手捂住她的口鼻就往山石缝里拉。甜儿拼命挣扎扭动,可是那人的力气实在太大,很快她便体力不支瘫软下来。

“别怕,没事儿了。”一个温暖的声音从她头上响起。

刘海扔掉手中的大石头蹲下身子,轻轻地用手巾擦去甜儿脸上和手上的血迹。

“镇定一下,你就赶快离开这里,然后你继续洗衣服,这里我来处理,这人是牛心山上的土匪头儿蛇蝎子,因为你长得像他过去的三姨太,已经盯上你很久了,所以我一直在暗中保护你。”

甜儿依旧是一副惊魂未定的样子,哆哆嗦嗦地问道:“你怎么知道我长得像他的三姨太?”

“我还知道他的三姨太叫若岚,被他沉了猪笼,就在这条河里。”刘海平静地道。

甜儿惊奇地睁大了眼睛。

“赶紧出去吧,被发现了你们整个村子都会跟着倒霉。”

听到这里,甜儿立即起身整理一下衣服走出了山石缝子,到河边继续洗衣服,不一会儿就把衣服洗好端着木盆回了家。

到了家里甜儿依然坐卧不宁,哥哥嫂子都问她是不是出什么事了,她只是摇头不说话。过了十来天她的心情才终于平静下来,不过听哥哥说牛心山上的土匪头子不见了,土匪们竭力寻找也没有找到,甜儿这才暗暗庆幸放下心。

一天,刘海正在雕着一张美人塌的牡丹花头,只见刻刀在他手中上下游走木屑翻飞,转眼间栩栩如生的牡丹就在他手中开放。

“没想到你的雕工这么好。”

听见这个声音刘海抬头,刻刀划破了手指也没有察觉。

“甜……甜儿,你怎么来了?”说着刘海起身将凳子上的木屑用袖子擦了两下,“坐……你坐……”

甜儿露出甜甜的微笑,“我是来感谢你的。”

“感谢啥,其实要不我也是要杀了他报仇的,他杀了于丞亮的全家,还经常烧杀抢夺无恶不作,早就该死了。不过你非要感谢我,那我也不好推辞。”刘海说着露出邪魅的一笑。

甜儿这才仔细端详眼前这个男子,他个子很高,五官精致皮肤白皙长得很干净,好像也并没有那么讨厌。

“说吧,你要啥?我都会叫我哥付给你的。”

“那我要你成吗?”

甜儿没想到他会说这个,脸一下红到耳根,“你……讨厌……”

打那起两人就发展成了恋人关系,甜儿经常以到河边洗衣服为名与刘海约会,直到天凝地闭的冬天来临。

这天趁着哥嫂一起去了娘家,甜儿偷跑到河边的柳树下见到了刘海。

刘海看见甜儿被冻得脸色发白,立刻迎上前去。

“瞧这小脸冻的,我看着小狗鼻子凉不凉。”刘海说着用自己鼻头来回蹭着甜儿的鼻头。

甜儿被逗得一脸甜笑,本以为刘海会借机亲上去,结果没想到他又拿起自己的双手,一下揣进他胸口的衣服里。

“这样就不凉了。”

甜儿立刻被感动得梨花带雨,猛地撞进刘海怀里。

“你什么时候向我哥提亲啊?”

听到这话刘海有些惊讶,“什么?”

“难道你不愿意?”甜儿语气有些嗔怪道。

“当然不是,是太愿意了,我高兴还来不及,回去我就求王媒婆向你家提亲。”

“这还差不多。”

“对了,甜儿你闭上眼睛,等下我给你个惊喜。”

“什么惊喜?”甜儿笑着偷偷睁开双眼,只见刘海说着跑到柳树后捧出一个首饰盒,首饰盒上一对鸳鸯雕的栩栩如生,十分精美。

“这是给一个大户人家做柜子省下的,香樟木的,我花了几天几夜的时间才把它雕好,不知道你喜不喜欢?”

“喜……喜欢,海子你对我太好了!”甜儿拿着首饰盒爱不释手。

刘海一把将甜儿搂在怀里,轻轻地亲了一下她的额头,“不对你好我对谁好?小傻瓜。”

3

刘海回到家连忙到村口的杂货铺子里,买了两包果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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