每天读点故事app作者：我就胖咋滴 | 禁止转载
“这个几块钱？”牛大娘小声的问着，“这样懂吗？”水果贩子用手指头比了一个五，“一、二、三、四、五。五块钱对吗？”牛大娘慢慢的数着水果贩子的手。“对，五块钱，你买不买啊？”水果贩子冲着牛大娘大声的吼着，牛大娘的耳朵有点背。
“五块钱啊，有点贵啊。”牛大娘捏了捏手中的钱，“要吃，要吃，妈，我要吃。”旁边牛大娘的傻儿子（大块头）拉扯着牛大娘的衣角。“好，好，吃吃，妈给你买。”牛大娘宠溺的摸着儿子的头，“来给我一个。”牛大娘豪气的抽出了一张五块钱递给了水果贩子，只要是她儿子想吃的，再贵她也舍得。
“哦，哦，有水果吃咯。”大块头的手拍的欢快，“大块头，你几岁了？说准了，这水果送你吃。”水果贩子故意逗着大块头，他知道他说不出来。“我，我，我几岁了？”大块头一紧张就说不出话，“大块头，你连你自己几岁都不知道吗？”水果贩子笑得更欢了。
“几岁，几岁，几岁。”大块头重复的念着，“儿子，儿子，别念了，咱回家，不吃这水果了。”牛大娘在一旁拉扯着大块头。“哈哈，傻子一个，都那么大了，还连自己几岁都不知道。”水果贩子大声的笑着，这一笑，激怒了牛大娘。
“你说谁傻子呢？你才是傻子，你全家是傻子，你是神经病，干嘛欺负我儿子，你这个流氓，坏蛋。”牛大娘拿起篮子里的水果砸向了水果贩子的脸，一个比一个砸得凶，一旁的大块头以为是在玩，也跟着拿起来砸。
“哎哟，砸死人啦，救命啊。”水果贩子捂着头大喊着，一旁卖菜卖肉的循着声音都看了过来。“这人就是欠收拾，不想想自己是外来人员，卖的东西比别人贵，还敢欺负牛大娘这个疯子和她的傻儿子，看来今天有他受的了。”村里的人各个像看戏一样，没有一个人上来拉架，就看着牛大娘和大块头狠狠的打着水果贩子。
“儿子，走，回家。”牛大娘拿了两个水果递给大块头，母子俩一前一后的回家了。“你们这些没良心的，干嘛不帮我啊，我哪里得罪你们了？”水果贩子抱着头哭着说道，“哎，卖水果的，你以为她们母子好欺负啊？连我们都得让她们三分，你一新来的还敢惹她们啊？你啊，这是活该。”村里卖肉的大哥笑着说道，转身又吆喝了起来。
牛大娘其实不是疯子，她是被逼疯的，而大块头却是先天性的傻子。牛大娘的家里很穷，在牛大娘十六岁的时候，就把她许配给了村里一稍微有点钱的人家。虽然牛大娘知道女孩子大了要嫁人，但从来没想到她是被卖给人家做童养媳的。
“这是五十块钱，你闺女就是我家的媳妇了，你放心，我们会让她吃好喝好的。”牛大娘的婆婆拿出了五十块钱递给了牛大娘的父母。五十块钱，在旧社会的时候，已经算得上很多了，光买肉就可以买很多了。牛大娘的父母从来也没见到过这么多钱，反正家里的小孩多的是，在他们心里认为，姑娘本来就是赔钱货，养在家里也没用，既然有人愿意出钱给带走，那不是省了一碗饭吗？
“亲家，这你放心，我这闺女，是干活的一把手，嫁到你家啊，绝对能够把你们伺候的舒舒服服的。”牛大娘的爹拿着五十块钱，眼睛都笑眯成了一条缝，这不用干活就能挣到钱，可真舒坦。就这样，牛大娘还来不及说不的时候，就被带到了牛家，嫁给了她素未谋面的丈夫。
“素莲，妈把你带回来呢？也不会亏待你，我也不是把你带回来干活的，你可以安心住在这里，把这里当成家，好吃好喝着。”牛大娘望着眼前头发梳得一丝不苟的婆婆，虽然这些话听着是好话，但婆婆严肃的脸，倒让她觉得像是再给她下马威似的。
“妈。”从里屋跑出来了一个十来岁的孩子，可样子却像三岁样子的男孩子。“阿杜啊，今天乖不乖？”站在一旁的牛大娘，看到婆婆看到这个孩子后，声音立马变得柔和了起来，不像刚才那么的严厉。“乖，阿杜要吃饭。”阿杜撒娇的抱着婆婆。
“阿杜乖，妈给你带了个人回来跟你一起玩，你开不开心啊？”婆婆说完，指了指牛大娘。“小媳妇，小媳妇，妈，这是你给我找的小媳妇吗？”阿杜拍着手围着牛大娘跳着。“对，这就是你的小媳妇，我们家阿杜也有小媳妇了。”婆婆看着阿杜开心的样子，也笑了起来。
站在原地动也不敢动的牛大娘算是明白了，原来婆婆是把她买回来照顾她的傻儿子的，而且从今以后，她必须叫这个傻子为“丈夫”，并且她还要和他生活一辈子。“阿杜，你乖，先去屋里玩好吗？”牛大娘对着乐得欢的阿杜说道，她想要和婆婆谈谈。
“不嘛，小媳妇，你得陪我玩。”阿杜撒娇道，“好，你乖，等我跟妈说点话，说完就陪你玩好吗？”牛大娘耐心的哄着阿杜，“好，咱们拉钩。”阿杜伸出了手指头，牛大娘皱着眉头也伸出了手。“玩去咯。”阿杜说完，跑进了屋。
“素莲，有什么话说吧？”婆婆又换上了一副严肃的脸色，“妈，我可不可以退婚？”牛大娘想到刚才的阿杜，她的心里都发毛，难道她一辈子要跟他耗一起吗？“退婚？素莲，你爹可是收了我的钱了，如果你爹可以把钱还给我的话，那我可以考虑考虑。”婆婆的一针见血，让牛大娘的脸白了，她知道她爹肯定不会把钱拿出来，那些钱对他来说比她还重要。
“素莲，我也不是想为难你，我只求你帮我照看着阿杜，阿杜他不是先天性的傻病，他是小时候发烧烧糊涂了脑袋，这事也得怨我，顾着干活，没好好照顾他，他爹又死的早。这么些年，我一个女人拉扯他不容易，要不是他那死鬼老爹给我留了这些家业，我怎么支撑到现在，你就看在都是女人的份上，同情下妈，阿杜这种条件你也知道，要找个媳妇也不容易，但我不能让牛家断后啊，要是牛家在我这里断了后，我怎么去见列祖列宗啊？”婆婆说的眼泪都出来了，完全和刚才强势的样子不同，这一哭，倒是哭软了牛大娘的心，反而让牛大娘觉得是她的错。
“妈，你别这样，既然我叫了你一声妈，我就是你们牛家的人了。”牛大娘在婆婆的眼泪攻势下，跳进了婆婆设的火坑，就真的在牛家生活了。在婆家的牛大娘倒也没吃过什么苦头，顶多就是煮煮饭，洗洗衣服，和阿杜玩。婆婆看着阿杜每天那么开心，倒也没再给牛大娘脸色看。
这一晃，过了五年。阿杜已经成年了，虽然他长大了，可还是改变不了他的傻病。牛大娘也长成了大姑娘，婆婆又找牛大娘谈话了。“素莲啊，这些年辛苦你了，多亏你帮我看着阿杜，我才能专心顾着外面的生意。”婆婆握着牛大娘的手说道，“妈，这是我应该做的。”牛大娘这人就是心太软，别人好话一说，也就没了架子。
“素莲，你嫁来多少年了？”“有五年了，妈。”牛大娘低着头说道，“五年了，时间过得真快，你们长大了，我也老了，咳咳。”婆婆还作势咳了几声。“妈，你没事吧？”牛大娘轻拍着婆婆的背，“没事，没事，人老了，毛病就多了。”婆婆挥了挥手。
“素莲，妈有一事不知当不当讲？”婆婆可怜的看着牛大娘，那样子让人很心疼。“妈，咱们是一家人，有什么事你就说吧？只要媳妇能做到的。”牛大娘早把婆婆和阿杜当成了一家人，在牛家她的日子是比在娘家好过的很多，而且这么多年，他们都对她不错。
“素莲啊，不是妈自私，你看，这么大的房子也就我们娘三个，而且妈的年纪也大了，阿杜又那样子，以后这家业早晚得有个人接手，你看，你和阿杜能不能给妈添个孙子，让妈也能够享受下清福？我知道，妈这么说，是有点自私，如果你不愿意的话，我也不强求。”婆婆又对牛大娘用上了眼泪攻势，她知道，这一招对牛大娘很管用，并且屡试不爽。
“妈，我……”牛大娘不知道该说什么？毕竟这种事情也不是她一个人能完成的，如果阿杜那边不配合，就算她想生也没用啊？“哎，算了，你要是觉得为难就算了，我也没办法勉强你，只是我这把老骨头不知道撑到什么时候，能够陪你们到什么时候啊？”婆婆说完，便起身想要走出去。
“妈，我，我愿意。”牛大娘在婆婆身后小声的说着，“素莲，你，你说什么？”婆婆转身，两眼放光的看着牛大娘。“我，我说我愿意给阿杜生个孩子。”牛大娘又说了一遍，“真，真的吗？素莲你说真的吗？”婆婆高兴的哭了起来，“妈，你别这样，只是这生孩子的事急不得，而且阿杜那样……”牛大娘没再说下去，生怕婆婆会生气。
“我能等，只要你愿意生，等多久都可以，素莲，你真是妈的好媳妇，委屈你了。你放心，等孩子生下来，妈会好好奖赏你的。”婆婆说的心花怒放，好像生孩子的是她似的。那一晚，牛大娘在婆婆教的方法下，和阿杜同了房。
过了半年，牛大娘为牛家生下了一个白白胖胖的儿子，婆婆抱着肉呼呼的孙子，更是笑的合不拢嘴。为此还大办酒席，请村里的人免费吃喝三天，“儿子，儿子，我有儿子了。”阿杜开心的原地转圈。“这还真是人间奇事啊，傻子也会有儿子。”来吃酒的人边吃边议论着。
“怎么不能有？人家那是脑袋坏了，又不是身体残了，你这是嫉妒。”另一个人附和着，“不过话说，这牛家婆娘也是好福气，花五十块钱买了个这么俊俏的媳妇，真是羡煞死咱们这些光棍啊？”村里的老光棍留着口水说道。
“谁让你不是个傻子，没有个有钱的老娘，要不你来世投胎做个傻子？”另一人笑着说道，“妈的，要是来世做个傻子也不错啊？有媳妇娶，又有钱花。”老光棍不高兴的咒骂了一句，眼睛直勾勾的盯着刚出月子的牛大娘，恨不得把她生吞活剥了。
可好景不长，婆婆得了孙子的喜悦劲还没过，却发现这孩子和阿杜小时候越发的相似，到了两岁也还是不会说话，就只会傻笑的舔着手指头流口水。“妈，这孩子是咋回事？怎么还不会说话呢？”牛大娘看着怀里的孩子，干着急。“哎呀，没事，小孩子发育得晚，再大些就好了。”婆婆的脸闪过一丝不安，只有她明白这是什么原因。
“素莲，你去镇上帮我买几匹布，娃儿我来带，要过年了，给家里人做几身新衣裳穿，是不是啊，大孙子。”隔天，婆婆叫牛大娘去镇上一趟，牛大娘看婆婆逗孩子逗得欢，也没多想，接过钱把孩子递给了婆婆就出了门。“妈，我回来了。”天快黑的时候，牛大娘从镇上回来了，可家里却空无一人。“阿杜，你在家吗？”牛大娘又喊了丈夫，可还是无人回应。
“他婶，你看到我婆婆和阿杜了吗？”牛大娘从屋里走出来问着隔壁阿婶，“素莲啊，你咋才回来，你家阿杜出事了，在村头那条河那边哩，你婆婆也在那边，你快去瞅瞅。”牛大娘还没等阿婶说完，撒开脚丫子往河边跑了过去。
“阿杜啊，我的儿啊，你咋能这么对妈啊？”牛大娘在离河边的不远处，便听到了婆婆嚎啕大哭的声音。她瘫软的坐在地上，看着躺在婆婆怀里双眼紧闭的丈夫，她没想到她只不过是进了一趟镇里，回来就成了寡妇。
丈夫死后，婆婆整天以泪洗面，更是无心去顾暇家里的生意，所有的事情都落在了牛大娘身上，牛大娘看着婆婆那么伤心，也不敢去过问丈夫的死因，村里的人更不会去在意一个傻子去世的事情。每当夜深人静，牛大娘都偷偷的掉着眼泪，她都认了命了，可老天为何还要这么对她呢？
随着阿杜的死，紧接着的是村里那个老光棍对牛大娘的骚扰，老光棍是专门帮人剃头的，每天也没什么生意，多半时间就是在抠脚趾头。以前阿杜在世的时候，婆婆总会带阿杜去光顾老光棍的生意，老光棍这人嘴特别会说话，每次剪完头，都会夸赞阿杜聪明人又帅气，婆婆听后总是乐呵的多几块钱给老光棍。
“素莲，今天你抱孩子来剃头啊？”牛大娘的儿子也是给老光棍剃的头，阿杜在的时候，都是婆婆抱来给老光棍剃头，阿杜死后，婆婆顾着伤心，也就只能牛大娘自己抱来剃头了。“是啊。”牛大娘淡淡的说着，“这小子头发长得可真快，我记得才剪不久呢？”老光棍手边“咔嚓咔嚓”的剪着，眼睛却一直往牛大娘的身上瞄。
“是啊，长得快。”牛大娘笑着说道，她已经接受了儿子是“傻子”的事实，就算他是“傻子”也是她的儿子，她也一定要把他抚养成人。“哎哟，真不好意思，头发掉到你身上了。”老光棍放下剪刀，双手在牛大娘的身上蹭着，“没，没事，大哥，我一会回去洗澡就行。”牛大娘后怕的站了起来，她长这么大，除了她的丈夫阿杜，还没有其他男人碰过她的身体。
“来，我给你擦擦。”老光棍说着又往前了一步，“真，真不用，我回去……”还没等牛大娘说完，老光棍便上前抱住了牛大娘。“素莲，你跟着我吧？你看，阿杜都不在了，再说他是个傻子，怎么能够给你幸福呢？你相信我，跟着我，我一定会让你幸福的，我也会帮你养大大块头的，你知道吗？我从见到你第一眼开始，我就喜欢上你了，真的。”老光棍满足的抱着牛大娘，好像是死了也情愿。
“大，大哥，你，你放开我，我是有丈夫的人。”牛大娘极力反抗着，可力气却抵不过老光棍。“素莲，我真的会对你好的，你丈夫都已经死了，你还有什么丈夫，难道漫漫长夜你不难受吗？你一个人真的好过吗？素莲，我是真的心疼你。”老光棍的这一番话，戳中了牛大娘的心坎，她想到以前阿杜在世的时候，怎么说大冬天的晚上还有个暖脚的，现在只有她和孩子，可孩子也会长大，不可能陪自己一辈子啊。
“素莲，你就从了我吧？”就在老光棍试图把牛大娘推倒的时候，牛大娘的婆婆从门外走了进来。“你，你们干什么？”婆婆大声的训斥着，让牛大娘吓了一跳。“妈，你，你听我说，是，是他……”“啪……”一声，一巴掌打在了牛大娘的脸上，一股火热蔓延开来。
“喂，老太婆，你干嘛打人啊？”老光棍护在了牛大娘跟前，眼睛瞪得老大的看着婆婆，“素莲，给我回去。”婆婆大声的吼着，牛大娘掉着眼泪抱着孩子跑了出去。“素莲啊，开开门。”过没多久，婆婆的声音从门外传了进来，牛大娘哄完孩子睡觉后，坐在房间里委屈的掉着眼泪。
“素莲，是妈不对，你开开门听妈解释好不好？”婆婆哀求的说着，牛大娘最后还是心软开了门。“素莲，对不起，是妈不对，刚才不该那么冲动打你。”婆婆又哭上了，这让牛大娘没招了。“妈，是我不好，我不知道那人那么的不守本分，也怨我，现在才看清他的真面目。”牛大娘哽咽的说道。
“素莲，委屈你了，是妈对不起你，让你们孤儿寡母的让人欺负。”两婆媳抱在一起哭了起来，“素莲，要不，你再找个男人入赘吧？”沉默了许久，婆婆开了口。“妈，这怎么行呢？阿杜尸骨还未寒，我怎么能做出这种事情呢？再说了，没再嫁我也能好好的孝顺你，也能把孩子带大啊？”牛大娘心慌的说道，她没想到婆婆居然会说出这种话。
“素莲，妈是跟你说真心的，妈知道一个女人拉扯孩子的不容易，而且大块头这样，跟当初我带阿杜是一样的，是妈不对，不该骗你，其实阿杜不是后天性烧坏脑子的，他爹本来就是个傻子，我也是他爹骗来给他做媳妇的，我以为阿杜娶了你，生下的孩子不会再是傻子，可没想到还是……”婆婆伤心的抹着眼泪。
“妈，你咋能这么对我呢？”牛大娘第一次大声的对婆婆吼道，“素莲，我知道是妈对不起你，你打我骂我都可以，我是真心想要弥补你，才希望你再找个男人入赘的，真的，妈知道错了，你再找个男人入赘，妈只求你不要因为这件事离开牛家好不好？”婆婆知道依照牛大娘的脾性，知道了事情的真相，一定会离开的。
“妈，你让我怎么说你啊？当初我说会真心照顾你和阿杜，可你却这么对我，你现在还要让我找个男人入赘，你是把我当成什么样的人了？”牛大娘气的脸通红，她没想到她原以为的安稳生活，却是被她认为对她一心一意的婆婆所算计。
“素莲，妈知道错了，你要怎么骂我都可以，妈也不想啊，妈真的不能让牛家断后啊，这是身为牛家媳妇该做的啊，你看大块头现在这样，以后也是会跟阿杜一样的啊，难道你还要别的女娃子跟咱娘俩一样吗？就当妈求求你，为了牛家，为了别的女娃子不再过这种日子，你再找个正常的男人入赘牛家好吗？妈早把你当亲生闺女了啊？”婆婆说完，就对着牛大娘跪了下去，她让牛大娘再找个男人，一来是为了以后她死了牛家财产不会落在其他人手里，二来，她老了还有牛大娘可以送终，而更大的原因是害怕牛大娘会离开。
“妈，你起来，有事咱们起来说。”牛大娘对婆婆真是没辙，从她踏入牛家的那一刻开始，她从来没想到婆婆居然会提出这样的要求，现在她也不知道婆婆是真心为她好，还是为了她自己。“素莲，你不答应妈，妈就不起来，妈跪到你点头为止。”婆婆用上了苦肉计，她知道牛大娘一定会心软的。
“妈，你让我想想好吗？这事情不是你说行就行的啊？你给我点时间行不行？”牛大娘皱着眉头，她知道只能够暂时安定婆婆的心，不然依照婆婆的性子不知道要闹到什么时候。“好，好，你慢慢想，我给你时间，你好生休息，大块头我抱去带。”婆婆说完，便向房门口走了出去。
“阿杜，我好想你。”牛大娘看着空荡的床，心里越发的想念她的丈夫，尽管他是傻的，但他在世的时候真的对她很好，把她捧在手心里疼着，有好吃的，总是第一个想到她。那一夜，牛大娘枕着泪一夜无眠的到天亮。
“门怎么锁了？”天亮的时候，牛大娘起身要出去做饭的时候，门却被锁住了。（原题:《疯女人和傻儿子》，作者：我就胖咋滴。来自：每天读点故事APP <公号： dudiangushi>，看更多精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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